民革的同志就是这样……
百病缠身、节衣缩食的耄耋老人尚且如此,筋健体壮的新生代们自然不甘落后,当然,那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景观罢了……
97年初春,当曾经是西安金龟寿药业集团总裁的民革党员余文新同志,带着由十几辆汽车组成的浩浩荡荡车队,随省人大常委会扶贫团,赴距陕西耀县县城约30多公里的残塬山地白瓜乡时,他的一个庞大的扶贫计划就开始正式启动了。他先后八上白瓜乡,深入到政府、学校、医院和村民家中了解情况,制定了周密的扶贫计划和实施方案,成立了白瓜乡扶贫指挥部,确定了三处扶贫点。随后的情况是:学校的围墙、院落、校舍和桌椅发生了变化;卫生院增添了20余种药品和一些医疗器械;前嘴子村的村民们不仅收到了被褥、面粉和彩电,还看到了山上腰间能容纳100吨水的蓄水池、83亩的果树示范田和20多公里的新道路。
当有人问余文新同志为什么要这样做时,他的回答却是那么平淡、那么朴素:“为国分忧,为民造福,是一个企业家应尽的义务,我们在搞好企业发展的同时,尽可能多的抽出人力、物力、财力来扶贫,以回报社会,回报我们的国家。”
是的,只是一种回报,只是一种善举!但回报亦能得到回报,善举亦可造成善举。余文新同志在做这些事时,肯定没想要得到什么回报,但在他的企业呈现萎缩的今天,白瓜乡的人们又怎么会忘记他的这份人情呢?
民革的同志就是这样……
生活中,人们把雪中送炭、乐善好施的人总是称做“好心人”,在民革,这种好心人又岂只王克洁和余文新。粗略数点,估计,会被人们记住的大概还有下列这些人:林俊丽、吴大芳、朱留成、梅佩茜、张保平、李景祥、李铠、孙颜玉、王正、傅明杰、蒋延年、陈维礼、吴健、刘立英……
正是这些同志的行为,才使得市民革的“光彩”工作,染上了一种特殊的光彩,并且还染开成了一大片。据不完全统计,多年来,市民革的同志们在各种扶贫、捐助活动中,共捐衣物数十万件,捐钱款数十万元。
三、衔几株精卫填海丢弃的材枝
在我国的东海岸,有一种小鸟,它身乌喙白趾红,不时地发出“咻——咻——”的叫声,人们叫它“精卫”。精卫每天做的事,和它的叫声一样特别。总是嘴里衔些石子、脚上抓些木屑,然后丢进大海。丢完,它又落到地上再衔,又飞到山里再抓,然后就是再丢。一日中很少有休息的时候。据说,精卫本不是这般模样,也不是这种个性。她原本是炎帝最疼爱的小女儿,名叫“女娃”。女娃成为精卫的过程是痛苦的、是惨烈的,是遭受了大海那狂涛巨浪的摧残、蹂躏、践踏、撕扯、噬咬,经历了入死出生和脱胎换骨的剧痛,才成为今天这种样子的。现在,她不停地填海的举动,纯粹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经受和她一样的痛苦和折磨……
在民革有许多老同志,他们阅尽时世、饱经沧桑。一生中,亲历战乱、获得解放、改造自我和见证改革,竟成了他们生命的主要乐章,而历经剧变则仿佛是他们生活中注定了的突出主题。也许正是这种经历,才使他们懂得了如何实现尚不存在的愿望,如何珍视已经存在的现实;正是这种经历,才使他们理解了生活的真谛、体味到人情的真趣。现在,他们大都虽已到了需要别人照顾的年纪,但是,他们还是始终不忘关心别人,尽管只是点点滴滴,尽管显得绵薄力微……
民革的同志就是这样……
2002年9月7日上午,当89岁高龄的罗青华老先生来到三秦都市报社,希望通过该报为他家19岁的保姆张某找一个英语家教时,报社广告部的全体同志都被感动了……
张某,两年前在初中毕业时,蒙受了晴天霹雳的打击,父母出了车祸。当时,她虽考上了高中,但不得不辍学。后经朋友介绍来到罗老家作保姆。张某很好学,在罗老家总是干完活就自学。曾经当过西安民革逸仙培训学院院长的罗老看到这种情况后,就花了260元钱为其找了个文化课补习班,从此张某一边打工一边学习…… 这次请英语家教,是因张某参加当年的成人高考,没考上自己想上的公安管理专业,后经罗老多方打听,得知张某的成绩已够得上艺术类专业,但因张某该年没报这个专业,学校虽勉强同意张某先上这个专业,但一定要参加来年的成人高考并报该专业,可是来年参考就要加试英语……罗老请报社帮他找一个英语家教,就是盼望保姆来年能考出个好成绩……